我怎么办?我都不敢跟我爹娘说,我怕刺激到她的病,也不敢跟沈姐姐说,万一她一生气不替我娘治病了怎么办?”
何玉珠说着就哭了出来。
云胡子脑门上一阵黑线,他眉眼清冷,声音清晰:“我再告诉你一次,我们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你可别得寸进尺。”
看何玉珠嘴巴一扁又要哭,他冷酷地道:“我做过什么事,没做过什么事,我很清楚,不是你三两句话想冤枉就能冤枉的。”
他还记得当时中了药在酒楼里的时候,他全程都是有意识的,况且,他们中的是迷药,又不是药,他还不至于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
何玉珠的哭诉,云胡子听不进去,可从后院里摘了菜回来的许氏却听进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