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语抚额,甚是为难,她该怎么在这群古人面前跟他们讲述病毒的变异了?
“愿闻其详。”在她还没有想清楚该怎么说的时候,林太医已经把目光聚焦在她的身上,看她为难,他反而高兴了。
沈华灼双眼闪了闪,在场一共十八人,此时也全都默契的把目光锁定在她身上。
“这味道药以前原本是能够克制这种疫病的,但是病毒经过多次这种汤药之后,它便自然而然的生出一种克制的力量,这就是耐药性。”
耐药性三个字听得大家一脸懵逼,她无奈叹息进而解释着:
“这样说吧,就好比士兵攻城,一次攻打失败了,下一次就会根据城墙的具体情况重新制定攻打方案,可是城墙每次都不修复,那么久而久之,总会被攻打下来。”
“是,是这个理儿。”这样解释,大家表示都听懂了。
看他们一脸的求知,沈华灼声音清晰:“刚刚我与季大夫出去转了一圈,发现很多先得病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都与那些得了鼠疫而死的老鼠靠近过。”
甚至有人在朝廷的赈灾银两和粮食到达之前因为饿得受不了还捕猎过老鼠等动物来食用。
“那又如何?”林太医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