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身子一转,便去了屏风后面,留下一道妩媚的身影映在蜀绣银鱼图上面。
何玉珠的柔软被男人的大掌一摸,立时清醒了,吓得嚎啕大哭。
“啊,不要……不要啊。”想起刚刚这两人喊的云娘子,她立马反应过来,尖叫着大骂。
“沈华灼……你可以啊,你敢这样对我,就不怕我爹砸了你们的房子,把你们全家弄死吗?”
“沈华灼……你这个贱女人,我咒你全家去死,全都去死……”
“太吵了,你们怎么干活的?”
面纱女子在屏风后面找了把椅子坐着,翘着二郎腿听着刘氏兄弟二人对着何玉珠主仆两人做着不可描述的事。
偶尔看他们姿势不对,做法不对,折磨得不够,还要出言指导一番。
“啊……我要进去了,我要进去了……”刘四顺着溪流终于摸到了一点门道,兴奋地大喊。
面纱女子却厉喝一声:“多折磨折磨再进去。”笨得要死。
透过窗外看天色有些晚了,想着那些人也该到了,便隔着屏风扔了一百两银子进去,转身离开。
哼,沈华灼,跟我斗,迟早要让你不知道怎么死的。
临着小巷子的房间里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