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他喜欢的是女人,而且还是面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沈华灼双手托腮,不由有些郁闷。
好吧,他在她面前看着绵软好说话,其实一直以来是个再有个性不过的人,只是因为在乎她,才会对她格外不一样。
“云郎!”她凑上去,摇着他的手,轻轻撒娇。
以往这一招十分管用,可今日却只让他侧目轻声道:“乖,你要是再有那样奇怪的想法,我不介意回家后狠狠的惩罚你,直到你听话为止!”
沈华灼双眼湿漉漉的看着他,里面盛满失望,正是无声的指控。
“正好你们在这里!”傅青渊从外面进来。
此时虽已入秋,可还没有凉爽几日,秋考虑就张牙舞爪的袭击过来了。
日头顶着天,跑上两圈都能把人热的跟喝了烧刀子似的慌。
云胡子脸色一垮,这傅家大少爷可真是阴魂不散,他们才刚到这里坐下,一盏茶的功夫都不到,他便已经匆匆而来。
他挡住微笑的小娘子,凉凉的开口:“跑得这样急,只怕傅大少爷离得不近吧。”
傅青渊心底一震,他的心思教他看穿了。
“就在前面的绸缎庄里巡铺子,瞧着日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