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不过分吧?”
看他拿小娘子所说的股份说事,云胡子恨不得上前给他两下。
沈华灼操心后山谷里所种农作物的选种和留种没赶时间听他们打嘴仗,脚下走得飞快。
山谷里的温度冬暖夏凉,秋蝉趴在苦楝树上哀哀鸣叫,既是与夏日告别,也是在与自已最后的人生告别。
它们的生命何其短暂,统共也就只有一夏罢了。
外面泛着秋意,里面却是阡陌交错,绿意盎然。
“东家,今年大丰收,咱们育的种子还卖的出去吗?”看着满满一仓库的粮食,兴奋过后梁田有些忧心忡忡。
沈华灼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充满着憧憬的回答:“看着吧现在还是稻谷,明年春季就会换成白花花的银子!”
“是啊,大嫂,我听隔壁沈大毛家二妞说明年开春他们就不买咱家粮种了。”
“恐怕不行。”沈华灼既然一心要做粮种的生意,又怎么会想不到这一点。
“为什么?我们以前也是直接那样留种的。”云胡子粗糙的大手捧起颗颗饱满的稻谷,看它们黄灿灿的从手心溜下去,散发出阵阵稻草味。
“如果他们非要自己留种的话,长出来的稻苗必定矮小,产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