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接了一句:“只希望何大小姐别再生我的气了!”
“她必定不会再生了,要是她还有想不通的,我劝着她就是,她向来最听我的话。”玉氏抿抿嘴唇,微微一笑。
她的笑温婉好看,有一种知性的美。
“夫人,该赶路了。”一旁的何万三突然插话。
此地离抚州至少要五日的路程,他们这一行,因着玉氏的病不能持续赶路,后面还有一综先行的稻种,也快不起来,因此出发的时间宜早不宜迟。
马车辘辘起行,玉氏靠在何万三肩头素手轻掀锦帘,指点着远处黛青的田野和山谷:“老爷,你有心事?”
平日里看他待云娘子再亲善不过了,可刚刚却一言不发。
“没事,想着这一路上风雨不少,心思重了些。”
为何上天总让他做选择,救下了妻子,便要让女儿受那样的苦……
它何其不公……
他的双眼落到马车后面的稻谷上,心头沉甸甸的。
浑圆的日头微微往上爬,照在一乘乘车马车身上,好似打上了一圈金光,闪亮无匹。
送走了何家人,许氏就站在村口与村里的女人们闲话家常。
她听到的都是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