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示理解,这样的考试无异于现代的高考,家长总想让你看书看书,以为你是机器,却不知自已的孩子就算是机器,也需要断电休息,各个零件在转久了之后也有需要打润滑油的时候。
“你的担心不无道理,上次的事除了抓出来的刘洪生,幕后主使咱们还没抓到,这一次的确需要小心谨慎。”
云胡子毕竟是男子,想得深远一些。
“科考那日大郎和大郎媳妇你们一并陪着小树去,盯紧了!”云成中用力抽了一口旱烟,把手中的烟杆用力的薅了两下,吹出几个水烟圈。
小两口齐齐应了,又各自忙活起来。
接下来的几日里,沈华灼跟抢时间似的,让后山谷里的小伙子们把青云山外的小池塘挖得深了几分,扩了好几倍大,把鱼苗运了回来,直往里面倒。
村里有先见之明的柳家和杨家也都跟着,把鱼苗放了,学着云家在外修沟巩壕。
几日的时间飞逝过去,秋风乍起,院子里的银杏黄了,石榴叶子枯了,榆钱树下也躺着好几片淡黄的枯叶,浑圆晕黄,呈现出一片秋日的萧索之色。
比照了郡县秋试的时间,云胡子驾着马车载着媳妇与小树往县里而去。
芝兰街的宅子之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