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便见沈华灼已经站起身拍拍手:“打扰秦大娘这久,真是抱歉,我们也该走了。”
走了?
真走?
云胡子和傅青渊两人的目光齐唰唰的定在她身上。
他们记得她才刚刚把秦大娘身上的病说清楚,这不是还得开方写药方吗?
秦母也是一怔,她原本也以为她会开个方子,毕竟说得头头是道,比以前那些大夫好多了。
只是见她急着要走,也没有什么失望的,她有自知自明,本来也没有什么很大的期待,脸上神态的变化也只是一个瞬间,很快咳嗽着恢复了常态,客气的伸手引着他们到了院门口。
沈华灼脚步干脆利落,傅青渊却是一步三回头,不会白来一场吧。
云胡子在看到房里那道犹豫的黑影后,朝着小娘子坦然一笑,已是明白了她的心思。
果然,刚踏出大门,秦书生就从房里冲了出来。
“三位客人留步。”
“你是哪位?”沈华灼决定唱戏唱全套,仰起脸假装不认识他。
其实她也不算假装,还真是头一回见这秦书生。
他穿着一身灰衫,肩头绣着一去青翠的竹枝,枝叶长得略有些大,头上戴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