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扶住了。
“辛苦你们二位了,只是香儿和三儿那边……”他声音沙哑的回了一句,还是转身走了。
看着他突然驮下去的背影,傅青渊一阵唏嘘。
“他顾着老来子,二弟这边我来照看。”
他的语气已经听不出沉浮,似乎早已经习惯了。
沈华灼摇摇头,继续道:“伤口太大,虽然已经消毒处理,可千万不能发烧,这若是烧起来,就麻烦大了。”
傅青渊细细的记住一一应了。
沈华灼又给了他一些对付此伤的应急药物,才坐下来歇会儿。
王永成喝了一杯茶水准备告辞回家,在站起来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件事:“哎,对了,云娘子可记得曾经替一位姓何的姑娘医治过?”
“什……什么?”沈华灼一蒙。
王永成笑着将他曾经替何玉珠医治过的事情说了一通。
“那位何姑娘,她得的是女子的宫寒症,又是人为的,我……我医术不精,并未与她开方拿药,只将她的外伤药开了。我当时请何老爷去你们村里找你看诊,如今看你茫然,大概是没去了。”
姓何?
沈华灼还没想出来,云胡子已经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