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我的命苦啊,这天生的劳禄命啊,好不容易在村里过上了几天好日子,可这……才几日,就成了这样了!”
“哎呀……”
“行了,哭哭啼啼的做什么,没得丢了脸!”云成中不耐烦的瞪她。
真个是没见识的乡野村妇,什么都不知道,就会在那里瞎叫唤。
“爹,你有什么想说的?”沈华灼上前一步,客气的问道。
“没,没什么,你要是还能稳得住,就多说点好听的话劝劝你娘,在大牢里吵吵嚷嚷地像什么话!”云成中的头发扎得很紧,紧得站在他身旁都能明显的看到他脸上被绷得死紧的头皮。
“那些人是什么?”云胡子可没有沈华灼那么客气,眼下是生死关头,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居然还想要藏着掖着不说出来。
“不就是衙差吗?”云小树没懂云胡子的意思。
云胡子却理也不理,径直越过云小树看着云成中,挑眉看他:“他们是什么人,还有昨日的太监又是从哪里来的?”
他特意点了小太监的事,直觉告诉他,昨日那事便极有可能是今日之事的导火索。
“跟你们没关系,以前的旧人了!”云成中叹息一声,没打算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