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
他这脑袋自打受了伤之后,时好时不好的。
一会儿能记起人来,一会儿又能全忘了,断断续续的,实在磨人。
可偏偏,他还非要赖在云家,他们家里也就只有云小妹能够hold住他。
不嫌弃他时不时的失忆,还日日给他做好吃的。
不过,他那说娶她的话说了小半个月了,却也没能成行。
看出大家对他的质疑,傅青源也很无语,摸着后脑勺上的伤疤,他呐呐开口:“我……我已经写信给我大哥了,他说,他说他过几天马上要京城,等他忙完这一茬就马上回来带我去……你们家提亲!”
他也不这样无名无分的厚脸皮赖在云家。
可珠山镇上的便宜他不乐意去,他可还恨着傅老头了,而自已的小宅子,就不更愿意了,一个人都没有,一进屋子,便是一群老仆人,死气沉沉的,闷人。
“得,你就好生住着吧,咱们家虽然不如你傅二少爷家阔绰,总之也少不了一口吃的!”许氏看在他出手极其大方的份上,还是很乐意的,咽下一个月饼,漱了口,进了屋。
“哎,多谢伯母,赶明儿个我把我屋里那个玉狮子给您送去,让您把玩儿!”傅青源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