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都没抬,看他将头压得低的那个程度,大抵是看不见她的表现的。
她这才放了心,暗自将眼泪擦去,凝了眼眸,便要赶他走。
这般没趣味,她不过是旱得有些久了,又看他长得俊俏逗了逗,就将他吓得那般,哼……
“王爷说,若是王妃娘娘不肯出力,到时候王府的世子爷回来了,不知道这府邸里可还有你的位置?”傅青渊对泠江王妃不满,说起话来,也颇带了几分无礼,压根没有先前的那般好生好气。
泠江王妃却被他话中的世子爷镇住了。
“王府世子爷?你没有说错,你可知随意造泠江王府的谣是要入罪下大牢的吗?”泠江王妃纤指一点,怒不可遏。
要说这个世上,她最恨的人是谁,并不是让她守活寡守了二十来年的泠江王爷,那首屈一指的自然是她的嫡长姐——原先的泠江王妃,而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那个嫡长子便是其次。
凭什么她生不出来儿子,她却能够一举得男,就算死了,也紧紧的将姐夫的心牢牢的款着,系着,半点渣滓都没让她捞着。
她怎么能不恨,不气呢?
“此事千真万确!”傅青渊此时摆的心态是唯恐天下不乱,这其中的水,搅得越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