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止了血上了药,休养了一晚,怎么病情还越发严重了?”
她特别不能理解。
云胡子捂着青被中,嘴角疼得抽搐。
当然了,他半夜三更把她抱上来,伤口裂得厉害,现在心头又一心担心着她随时要离开,心慌气断,脉相能不乱吗?
“看来,还得伺候一段时日!”沈华灼压根不知道他已经清醒了,以手托腮兀自抑郁着。
这样一来,云胡子算是找到了如何才能留下她的办法。
等到他的伤势好一些了,他就趁着她出去熬药,或者弄吃的时候,故意弄裂伤口,愣是让那伤口又崩开来,流上一大滩子血。
如此往复了好几日,沈华灼彻底郁闷了。
她本想着,花个一日的功夫将他的血完全止住,再花两日功夫让它消火,守他两个夜晚,以免发炎引起发烧。
可是就这止血一项,就已经混了七八日了,还是没有能完全止住。
“你这伤口是怎么回事?”她在心里嘀咕好几日了,可是每回想问问云胡子的时候,就见他在那里闭着眼睛休息,她知道他这是失血过多,也不想太过打扰他,便一直忍着不说,今日里好不容易碰着他睁开子眼,连忙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