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亲看了一眼,眼前的:“大堂哥,我屋头的情况,你清楚,你们大家都清楚,我也是被逼的没得办法了,今天李三娃敢对我娃娃下黑手,明天肯定会有第二个,后天就是第三个人,这个例不能开,我说啥子今天也要给李三娃长长记性。”
众人中大多人听见了父亲的话,也是低下了头,但是还是有几人明显是没有欺负过我们家的人,依然直视父亲:“白幺娃,你先把刀下,有什么问题,我们好好说说,要不这样,等你家孩子复原之后,咱们大家召开个全村会议,全村人保证,以后绝对不的发生这样的事情,你看行不行?”
开口就是一口流利的普通话,一点不带川味,却是外地过来村里教书的陈老师,这人也是一向没有用另类眼光看我们家为数不多的几人之一。
父亲见陈老师开口,脸色渐渐缓和,也知道陈老师的为人一直不错,口碑方面,对着对待自己家里方面,也一向很好,而且父亲听见陈老师的话,也是有些心动的。
陈老师见父亲脸上的神色渐渐缓和,扶了扶眼镜,看着周围众人一圈:‘你们怎么看?’
都是一群成年人,虽然思想古板,但是在现代教育之下,也不至于迂腐,先前听见父亲所说,众人脸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