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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归真的回忆到此戛然而止。
魏阎看了一眼白六,发现白六眼里也是满满的不解,心里舒服很多,便随意张口问道:“陈大爷你后半段描述得很仓促啊,是有什么忌讳吗?”
陈归真下意识地躲闪眼神,嘴上倒是没落得下风:“哪来的什么忌讳,不过就是略过了枯燥的赶路过程。”
你所谓的枯燥,怕是隐藏着巨大的信息量吧。魏阎也不再强求,话锋一转问:“那关于黄金瞳呢,你们都知道些什么。”
所有人都紧张地看向陈归真,他知道这方面不好再隐瞒,也没什么可隐瞒,索性大方回答道:“我们把这场对抗比作一场博弈,黄金瞳就是我们制胜的唯一突破口。这是那个叫路非鱼的年轻男人透露的唯一信息。”
包子忍不住唾了一声,以为能说出什么石破天惊来呢,结果还是老生常谈。
众人都对这个答案不是很满意,还是魏阎理性地分析了一番:“事实上,你们这个说法完全不符合常理。一场平等的对局中,局中人、策略和收益被称为最基本的要素,一般情况下,更不可忽略其行动和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