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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从晕眩中醒来,揉了揉沉重的后脑勺,四顾环视一圈后有些茫然。
这是寒冬腊月的小灵山深处,刚下过一场大雪,掩盖了一切生命迹象。松林映雪,包子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一片深雪被他的体温压扁融化,染湿了大半衣服,他却丝毫不觉得冷。
怪事年年有,今年多如狗。
包子觉得这事儿已经超出了邪门的概念。明明刚才还在九曲桥上一睹公孙大娘剑舞的风采,转眼间跑到灵山来了。万事抛于脑后,包子不愿意再多想这些有的没的,和魏阎完全相反,包子从来都是心随意动的主儿。
搞不清状况,那就搞点状况。包子一翻身爬起来,试探性的抛出几个雪团子,确定守山大阵没有变化,便一路往山上走去。他心底有个直觉,守山人那里能给出答案。
和往常耗时差不多,半小时后包子已经摸进了守山人的住处,这院子和之前看起来有些不同,门外围着一方篱笆墙,鹅卵石道左侧原本该竖着的十二个怪异石雕,此时只有一个孤零零立在院中,右边斜架起的石版画倒是没什么变动,还是一如既往地浸染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