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抬手拧动把手,结果晃动几下才知晓,厕门被反锁了。
于是,我蹲下身子,窥视门底,竟然发现两只穿着黑色皮鞋的脚。
我站起来“咚咚咚!”用手急促敲门“开一下门”我反复几遍,他依然没有回应。
我看向刘主管“你有钥匙吗”
他摇头“没有。”
“那好吧。”我毫不犹豫,抬起右腿“嘭!”一脚踹开了厕门,结果,我发现一名穿着工装的年轻保安,被一根横钉在木制隔断上的铁丝吊死了,但很奇怪,他的双脚并未离开地面。
“这样也能吊死太不科学了!”胡德才质疑起来。
“不,这不是科学问题,是手法不同。”我替胡德才纠正错误。
“手法你是说死者不是自杀”胡德才猜测。
“嗯,不仅如此,他还死了两次。”
“这话从何说起”
我推理“老胡你看,他脖子上有一道很深的横向勒痕,而吊死者,应该从咽喉部位向上勒紧,也就是说,他是先被人为勒死,而后架到这根铁丝上的。”
“这么说,凶手是另有其人”
“没错!”我扫视在场的每一人。
“王侦探,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