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荣瑶脑中顿闪雷鸣,十年前来的厂长,十年前来的厂长就是他,那朱勇呢,朱勇不是厂长吗。
张厂长在那里说着刚来的时候的故事,南荣瑶看似听得认真其实心里已经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他在心里不断盘算着,自己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有什么问题不能问,门卫大爷和厂长各执一词他根本没办法明白谁对谁错。
可是为什么会不一样呢,是谁记错了,还是其中有人故意告诉了假的信息。
南荣瑶装模作样的记了一会,说:“我会如实报告的。”就离开了厂长办公室。
“矔疏,怎么办,我们现在该去干什么。”
“不清楚,我只知道你现在慌得不行,我劝你先冷静一下。”
“对,对,先冷静一下,整理一下思路。”
“既然两个人各执一词,那肯定是有人说了谎,节点在于十年前,但是调查的可能性不大,这个暂时不用想。”
“如果是门卫说了谎,那他很有可能知道我的目的是朱勇,而且牌子上写的也确确实实是朱勇这个人。”
“如果是厂长说了谎,那我要想一想为什么他要说谎,他不是厂长是什么,难道他也能知道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