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都毛骨悚然,这样一瓮血红的虫子,就这样日日被带在身上,也怨不得莫问天这样谨慎对待,先用蜡封了口,在外面的加了盖子,又用麻绳整个缠上,他应该也是生怕这么小的虫子从缝里钻了出来,钻入他的皮肉。
风长歌问了莫问天,然后又退后一步,离那个瓮远了一点,似乎是心里因素,此时好像她身上此刻就有虫子在爬,“你把这东西带来,究竟是什么意思?”
莫问天愣愣的看着那个瓮,身上颤抖起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喃喃自语。
能把这种东西带在身上,确实需要胆量,莫问天本来看起来是个很有胆量的人,此刻却像那些姑娘家,好似也被这些虫吓破了胆。
这些血红色的小虫绝不是什么善物,不论它是有毒还是有刺,光只是这样丑陋恐怖的外表和密密麻麻钻动的样子,就足够叫人心惊,骤然只间,沙沙的声响倏然间更大了,如同海浪汹涌,甚至连那个瓮都在桌上摇晃起来,血红的虫子争先恐后的似乎想要爬出来。
慕容澈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个虫瓮,“这……?”
莫问天回了神,大叫起来,他冲着那个装满虫的石瓮大喊,“这不对!我带着的时候没有这么多,里面还有血!应该大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