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暗影,慕容澈冷厉的眼眸看着他们,“我且不问你们为何火势会快的异常,你们只需要告诉我,何以其他牢房不起火,单单是这个地牢起火?如此巧合?”
“这……”
“为何平日送饭从未有人忘记将油灯带走,唯独这一日忘记?为何不是忘记在别处,独独忘在傅念那间牢房门前?送饭之人如今身在何处?他也被火所焚?知道起火他为何不逃?”
注视脚下的几人,慕容澈眼底的锐光成了讥讽,“傅念若要自尽为何不直接撞墙,偏要引火自焚如此麻烦?你们说护卫们要就之时已经不及,但他们之中为何没有一人被浓烟所呛?既然有人救火,怎可能没有人受伤?”
那声质问化作冷厉,深沉的气息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令人呼吸困难,他们还没来得及回答,一连串的问话让他们措手不及,几人僵在原地,抬起的脸上青白交错。
冷风额上已经是冷汗连连。
“冷风,你作何解释?”慕容澈走了几步,冷眼看着这一地的人。
“冷风之罪!”
自从到了府邸,风长歌没对别人说过一句话,站在慕容澈身边,甚至没朝他们看一眼,此时冷风望来,她回视过去,清澈的眼眸里顿时充满了寒意,“欺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