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的低喊声与慕容澈的急喘交织在一起,房内氤氲着情事的热度与湿气,从白日直到晚上。等云收雨散,他们沐浴好了用饭,银月已经高高挂起。
次日,慕容澈与风长歌起身用了早膳之后,便又卧在了房里休息。
“你知道药方可知道怎么炼制解药?”
“不知,不过阿寻应该可以,还有一些解药我还拿不准,还是需要阿寻出手!”慕容澈微微皱着眉头说道。
“可是慕容寻不在此地啊!”
“别急,有办法的!”
城门还未关闭的时候,看守的城门的将士正催促着百姓快些进城,忽然在人群中爆出一声颤抖的惊呼,“你放手!”
只见一个女子被城门的守卫拦下,守卫要搜查她身上的东西,她大呼小叫,话音有些奇怪,与人不同,打扮也特别,不是宽衣长袖,胸前的衣裳穿的很紧,腰间束起,小袖长裙,细腰衬着那张特别美艳的面孔,不知是否引的那些守卫动了歪心才会有意为难。
风长歌和慕容澈出来闲逛,正好遇见了这一幕。
“哪里来的贼婆娘,竟敢伤人?!”那女子竟然会武,守卫挨了她一掌,一个跟头载到在地,其他守卫赶过来,目露凶光。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