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信千鸢听到祾祯的话,他笑着晃头,狠狠的喝了一口,有些惆怅的念道,“俗人都说酒能解千般苦,我这般饮酒之人和俗人有什么区别?”
“什么?”祾祯有些不懂信千鸢的话,刚刚开口问道之时,在地窖之外就是响起了苏泱的惨叫声:
“我的酒啊,你这个挨千刀的小子又来偷酒。”
“咳..咳..”信千鸢被这声吓得不轻,被清辣的酒水呛了下,他迅速将手中的酒坛藏在背后,抬头朝地窖外看去,明媚的光打在他的脸上。
待人影走近,信千鸢双眼眯成弯月,“苏哥,嘿嘿,好久不见。”
“才见不久。”苏泱看着信千鸢背着的双手,没好气的说,“你背后藏着什么?可是我的酒?”
话落之后,苏泱就是微微躬身欲要拉扯出信千鸢背着的双手。
祾祯在二人一侧看着,他有些好笑,两个平时看起来淡漠之人,私底下也有这般的模样。
“没有,我平时不都背着手的吗?”信千鸢朝后缩,试着躲开苏泱的拉扯。两人就此僵持了不久之后,信千鸢的眸子微闪,“苏哥别拉扯了,酒坛要掉了。”
苏泱听到这话被吓得不轻,拉扯着对方的手一松,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