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将衣服拂起,让那畜牲抓伤你。”
“你不是说我付出的同时,它也在付出吗?现在,我慢慢的杀了它,它也抓伤了我,我们受伤的时间是相等的,心中所受的煎熬亦是,我不欠它,它不欠我。”祾祯咬着自己的嘴唇,头轻微扬起说道
“你先去准备一下吧,我今晚就让你成为一个入门的杀手。”苏泱望着少女扬起的头,低低的开口。
没有回答,祾祯已然转身,在她入屋的刹那响起了摔门的声音。
苏泱望着那扇摇摆不定的木门,她微微叹了口气。他明明知道祾祯就如同这世间牙牙学语的幼童一般,他们的世界中对好坏的理解极为模糊,只是知道开心了就要笑,生气了要打骂惹怒他们的人。
“祾祯,祾祯....我错了吗?”苏泱扬起头,想饮酒之时,他手中的酒壶却是已经空了,他摇了摇干瘪的酒壶,苦笑了一声,胡言:“世人皆有酒,唯我入红尘。独卧长楼处,望月浅饮风。”
......
入夜,漆黑一片,祾祯望着忽闪的烛火呆思之时,房门却是被缓缓的打开,苏泱肩上有个中年人被缰绳死死的捆绑住,没有任何的动静,看样子已经晕死了过去。
“关门。”苏泱入屋,将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