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腰身和大腿。
二人随着蜿蜒的矮墙爬上屋顶,趴在青灰色的瓦片上,脚悬在斜峭的飞檐上晃着。在斜峭的屋檐下有着精美,泛着铜锈的铃铛。
二人在屋顶上仰头望天,信千鸢脸上带着点点的惬意,梨涡浅浅,“其实这样看天也不是很高的,兴许只有我的一手之隔。”
信千鸢仰躺在瓦片上,说着这话的时候,他又是伸出手,漏过指间的缝隙是灰色的光,“也是很远的,我伸出手是抓不着的。”
祾祯和信千鸢并排躺着,她扭过头看着信千鸢,总是觉得少年的话中有话,“无论远不远,我们至少看得见,不是吗?”
“对啊,看得见,哪怕是海市蜃楼。”信千鸢嘴角的梨涡碎开,眉宇间夹杂着一抹暗伤,“祾祯,你知道吗?我其实很怕很怕....”
“怕什么呢?”祾祯瞅着少年的眉宇,她的心仿佛被刺了一刀,疼楚噬去了她眼中的光。
“我前方的路。”信千鸢抽回手,枕在自己的脑袋之下,望着天,“成为侠者,这是我的梦。可前方的路我却看不清,我看到了只是若干年后,我仗剑走四方的背影,兴许这些都是我想象出来的。”
听到信千鸢的话,祾祯不知怎么回答。许多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