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侧边的酒坛子。他皱了皱眉后,又是看了看对方萧索的背影。
“一人喝是忧。”白珀轻声说了句,将中长枪插入泥土中,在酒坛子右边坐下,重重饮了口酒
后,他偏过头看了一眼古郃,“还放不下吗?”
“你恨我吗?”
“恨什么?”
“如果不是我的冲动,长平不会陷,罗将军也不会死。”
“没有你,长平也是会陷的,下棋的人傻了,我们这些棋子又怎可能决定得了棋局呢?”
“可罗将军...”古郃将头埋下,粗犷的脸上有着泪痕。
“他是战门的战者,遇到了恩主,哪怕下棋的人疯了傻了,他也会誓死到底。古郃,你知道吗?他一直都是孤独的,你不必自责。”白珀伸出在古郃肩上重重拍了拍,缓缓的说道。
“不...”
古郃忽然咆哮而起,他侧转过头瞪着白珀,双目中全是血丝,“如果没有我,长平不会陷的,罗将军也不会死。白珀,你知道吗?是我害死了罗将军,那个将我们两个带出来的男人。”
古郃话毕,他又是想起那个白袍的罗轩,儒雅谦谦,胸中有谋的将军。
白珀凝视着古郃有着血丝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