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雎与臣饮酒之时,他似有心事一般。”
“哦,楚大人为何提及乐雎先生。”虞泽眯了眯,语气平淡。
“乐雎先生忠义,他言大王行事有诸多顾虑,朝中武将多有重权在握,恨不能为大王解忧。”说到此处,楚斯满脸愧疚的跪拜在地,“下臣惶恐,虽食千盅,却不能如乐雎先生般知大王所虑。”
相聚半许,楚斯对乐雎那种慧而不隐的性格多有了解。在君王面前有时显得过于锋锐聪慧,这并不是一件极好的事情。
当楚斯的话落下,虞泽嘴角就是扯开笑意,他这般攻于心计的男人又怎会不懂楚斯话中的意思呢。他转过身,低头看着诚惶诚恐跪拜着的楚斯,“楚大人这般祸水东移,又怎会不知寡人心里所想的呢?倒是寡人看不穿楚大人你呢?”
“我为臣子只需了解王意,为主办事即可。大王说看不穿我,许是大王没给下臣差事,对下臣的办事能力还有所不知。”没有片刻的停顿,楚斯跪拜在白玉铺就的大殿之上,侃侃而言。
“哦,那这般倒是寡人的错了.”虞泽摇了摇头,“楚大人可是愿意了解了解我的那两位结拜兄弟?”
“这是大王的交代的差事吗?”楚斯抬头看向虞泽,目光之中故意透出征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