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清幽色的水面,并不说话。
气势在这骤然间爆发出来,风起水纹而过,几声“噗咚”声响起,浮桥上溅起水珠的同时池水变红。
妇人手里的刀头嵌在一个白衣人的喉间,手轻轻的用力,一双眼睛清明透亮的看向凉亭内的两人,“你们是不是欠我一个道歉呢?”
“竹篮夫人来这里可不是要我们道歉的,说吧,竹夫人要什么?”左熵晃了晃头,双腿伸展开,打了个哈欠,“我们是狐妪的人。”
“左大师!”白羽眼睛一瞪,搁在剑格上的大拇指一弹,“你应该知道什么话不该说。”
左熵对于白羽的话置若罔闻,只是看向竹篮,“竹夫人,对于上次的事,你不也早就知道了吗?”
“呵呵..”
竹篮轻轻笑了声,扭头去看身边的那个白衣的羽族人。
“黑死士..嗯..是该死的。”她手里卷曲的银色刀刃一滑,白衣男人喉间出现一条血线,他眼睛大大的瞪起,两只手交叉着去捂住飙血的伤口。
“噗咚”
白衣人掉入水中,竹篮抽回将对方推入水里的右手,缓缓地步入凉亭之中,目视着两人,“知道什么?”
白羽已经崩紧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