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另一面,长发随寒风而动,他眸子中血红一片,可整个人的神色看上去却不显狰狞。在沉默之中,对面的男人再次动了起来,迅速离去。他没有去追,只是在一刹那,他单膝跪倒在房顶之上,手里的霸刀一刀捅开瓦片,单刀切入。
“哼,真是要命的玩意儿啊!”项一鸣自嘲了声,牙龈间渗透了出大量的血,他一口吐出,抬头间迎风而望,两鬓的长风乱摆在他的眼眶间。
刚才与对方的过招,他有信心将对方一刀斩落于此地。可是要付出的代价却不是他想看到的,一用力,他就是觉得血管中有股激流,嗜杀的激流,他渴望着血液,渴望着战斗,渴望着无休止的挥动手里头的霸刀。
这般的感觉让项一鸣害怕,他害怕有一天控制不了这样的欲望,成为只是一个会杀人的武器。
“咳咳.”项一鸣合眼间又是吐出口血,他望着前方浓浓的夜幕,终于是觉得对方有些相熟,刚才他的动手就是想试探对方的招式,可惜在他的记忆中一点印象都没有,“她来了,我心里头的疑问可能就要全部解开了!来吧,埋藏在我心里头十几年的秘密也该被人翻查出来了。”
......
未知地
第二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