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不看在清雅妹妹的脸面上,将这事放下!”
“那年,我亲眼看着自己的父亲被生生的割下头颅,在前方是大片的火光,我放不下。”项一鸣摇了摇头,说这话的时候,他不经意间想起了那个端庄可爱的姑娘。
她在越国,是个水乡的女子。
“这是条回不了头的路,彼此都回不了头。如是你死了,我放不下,若是清雅妹妹死了,清雅妹妹也放不下,我也会跟着内疚。”拓跋倩身体前扑,用手死死的攥着项一鸣的手臂开口,目光之中盈满了悲戚,“一鸣,你真的要这样做吗?”
项一鸣没有回话,他目光死死地盯着前方,用牙齿狠狠的咬紧内嘴唇。
看着自己自小敬仰的父亲被杀,是项一鸣幼年挥之不去的阴影。他很想放下,可一旦有了这个念头,他的脑海中就是会莫名的想起那个夜晚成片的火光,自己的父亲背对着自己被赵无可生生的砍去头颅,血液喷涌的老高。
如果现在放弃,那么过去的努力又算是什么?没有什么比否定过去努力来的残酷,更何况这努力的基石是杀父之仇。
“对不起,可能要让你失望了。”项一鸣目光涣散开,“如是我死了,你也不必去恨。若是我胜了,你也不必内疚,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