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连绵向前,风一吹就有了愁绪。山坎子下面不远处有个山包,前面有着一矗墓碑。
爬山菊被连带着茎叶采摘成一簇簇用茎系好,千谨一手提着酒,一手捧着花走下山坎子。她在墓碑两步的距离处的停了下来,看着隆起的山包,一时间泪流雨下。
真是个傻男人啊!为了一个拒绝自己多次的女人豁出了命。
千谨鞠腰,将爬山菊放在碑文前。他凝视着墓碑,想着死在异国他乡,希望自己将他骨灰带回越国,有座坟可在越国生根的鸿佑。
他说他累了,该回到自己出生的地方了。魂在这儿呆着,不再走了,许多年这里会长出许多千谨花,他还是那株草。
南风准备的药还是没有挽留住鸿佑的性命,伤势太重了,还未出大虞的国土,鸿佑就不行了。
千谨站在坟前想起往昔和鸿佑在一起的画面,那时还在越国。他们二人刚从命茧中诞生。
街道墙角之处,鸿佑穿着破烂的衣衫,手里拿着脏了的馒头瑟瑟发抖的盯着前面几只露出犬牙的大黄狗和几个嬉笑玩弄的贵胄公子。
食物是狗的,不是低贱的他的。
也是在那一天,千谨遇上了鸿佑。族人的气息让千谨在孤独中看到了温暖的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