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是有心事吗?是担忧吗?”
“那四弟怕吗?”李子骞同样瘫坐在地上,舒展开自己的双腿,“我们这次做的事是要死人的。”
“嗯,有点。”项一鸣看着李子骞的侧脸点了下头,他心头哑然失笑,自楚国走出,他们一行人做的事哪一次不要命,“二哥是在乎别人的生死,还是自己的呢?”
对于项一鸣的问题,李子骞没有再一次的开口。他整个人瘫坐在地上,脸色疲惫不已,用指节一次次的叩击在地板上。
见到李子骞这样,他也没继续开口问。二十年前的越国国主李惠是个极为有壮志雄心的男人,可就是一个这样的男人被自己的弟弟谋害了。
这二十年来,这位削足适履的越国国君不顾大臣的反对换用了四个年号,每一个都是蕴藏吉祥的意思。
对于一个国主终生一个年号的规定,越国国君的这番作为自然成为了文人志士的笑柄。
项一鸣自然知道李子骞将要面对着什么,那是亲自杀害自己父亲的亲叔叔,还有陪他流亡他国的幽明战士生命。
“无论如何,我陪你征战四方。”项一鸣抬起手摊开,看向李子骞,他疲惫的脸上露出豪爽的笑。
李子骞看着项一鸣摊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