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指间棋,各位大好的头颅焉有在的理!”舒良抚扇大笑一声,“斩龙之学自是为己,项将军可是会再问捕蛇不可打草,越王这是引君入瓮?”
项一鸣不语,抬手喝茶,湛蓝的眼瞳掠过一丝锋锐。这朝政的谋划要远比战场上的厮杀来的谨慎,一个怀着金戈之志的人眼识自会比一位学斩龙之学的人来的肤浅。
“舒良兄有天经地纬之才,囚龙覆舟之能,这等见识远非我等粗人所能比。”项一鸣淡淡的开口,“那先生认为这安华郡胡建将军是越王指间棋吗?”
舒良闻言,他扭头看向一直默而不语的醇和,摇扇以指节叩击摊在桌子上的地图。
“用人不惧,先生言项将军到时,就可一解局势,请讲。”醇和和舒良的眼神碰撞在一起,他嘴角舒展开,“若步步无错,这棋就没什么意思了。先生此次可愿与我等一同出山,施展斩龙之学?”
“愿为明主牵马坠镫。”舒良平和的点了点头,抚扇间,用手指向地图上的安华郡县,“非常之地,非常之棋不可为过河之车。倒是这江油郡县极为适合,不知醇和兄是否对那位郡守有所联络。”
“自然,家父一直和江油郡守有所联系。”醇和点了点头,“江油县以地势为依托,距离洛城六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