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油?”
“半日。”舒良笑了笑,“搏命之行,项将军又何必着急一时?”
“搏命之行?”男人轻念了声,“舒良兄对周边郡县地势了解的有点让人惊悚,不知舒良兄何时筹划此事?”
“学斩龙之学,养父相信他要等的人会回来。”舒良知道眼前男人的话是在暗示自己比任何人都要着急,“斩龙之学”是在他六岁之时就开始学习,越国的山河地势鲜有他不了解的,一开始他就为“龙”打磨了刀锋,比较起来,他倒是三人之中最为着急之人,“项将军可忧?纵使怀有兵戈之志的男人面对这渺茫的棋局也会六神无主。”
“呵呵!”他笑了笑,扬鞭指向北方,“玄国起事之时,没有多少人会相信我们五人在炭火边的誓言,可如今的虞国已经俨然屹立在中州大陆的北边边界上。”
舒良沉默,即使处在越国,可长平战役、楚鲁战役他还是有所耳闻,眼前的这个男人参加了两场战役,和战门的战者对弈过,问他搏命之行是否担忧的确显得有点苍白。
敢走上看不到结局战场上的男人,他们自始自终都有死亡的打算。
“愿将军能成为斩龙的刃,锋刃摧枯拉朽!”舒良在沉默之后,他嘴角拉开,露出沉闷的笑,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