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商盟已经在越国南方起事,为何那老家伙还留人至此?”乐雎自言自语了声,来来回回的在房屋中走动着。
他如今全然是被监视的状态,对徐州商盟的行动并不知情,这不由让他有些焦虑。
“喂,你走来走去不累吗?”
一道飘渺的嗓音忽然在房间中响了起来,带着一点点的不耐。
乐雎的身子在声音响起的刹那,立刻崩紧。今日,他就午间吃饭的时候出去了一趟,而且这客栈可不是一般人可以随便进出的。
由午间到现在的半夜,他居然完全没有注意到房间中还有一个人。
乐雎一想到这,他后背就凉飕飕的一片,蜷了蜷满是冷汗的双手,握拳,没有背转过身去,两只眼珠子大大的鼓起。
“乐大人,你还能听出我的声音吗?”背后的嗓音再次响起。
乐雎沉吟了下,他心里暗自揣度了下对方来此的用意,尴尬的‘呵呵’笑了声,转了过去,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
屋角的黑暗处慢慢的走出一个披着黑袍的男人,躬着腰看着手里的匕首,背着一杆用灰色布条包裹住的钩镰枪。
“牧伯夷!”
走出黑暗中的那个人虽然是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