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最后,完全被笑声淹没,就像一句玩笑话一样。
老妪的眼睛渐渐的眯起,她思索着郄酅话里的意思,又看了看郄酅的双眼,额头上的皱纹渐渐拧成一条条罅隙。
“思索不该是奴隶该作之事,你把我的话带回去吧,让你的主子去思索。”郄酅冷笑了句,拉开的卷轴收起,“刚才的话,你也可以对你的主子说这只是一句玩笑话。”他说着,背起了双手,“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老妪皱起的罅隙舒展开,她再次佝偻了下背脊,整个人仿佛失去了上半身似的,“老奴会把大人所有的话都带回去。”说完,她在原地等待了下,见郄酅无话再说,她慢慢的转身,抬起手里的竹笼子,沿着来时的路缓缓地回去。
郄酅看着老妪的背影轻轻的笑了笑,偏转过头,看向一个背着钩镰枪的刺客,“锈齿,刚才我和他的对话你听到了?”
牧伯夷抬起头,前额的卷发一偏,他盯着郄酅的侧脸,脸色平静,“刺客只管杀人,不会去思索这些事情。”
“哦?”郄酅语调转了转,“是吗?如果,我叫你去杀了他呢?那个你结拜的二哥?你会去吗?”
牧伯夷眼瞳中的光冰寒下去,他眯起了眼睛,一双剑眉如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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