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话有些犹豫,“少主要我问你,为何要取方宴的人头?约定之中可没有此事。”
“呵呵,临时起意罢了。”文远随口说着,虽语气慵散,可他做出这个决定却是经过深思熟虑的,项一鸣这般连长平战役、楚鲁战役此等胜率极小的战争都会去参与,可想此人的胆略和对胜利的渴望,他知项一鸣一定会答应,拿着有功的老将去换一城,如此的行为,那些幽明之士又该作何感想呢?如果他不站出来为项一鸣的行径担保,士兵的心里定是多有失望积怨之感。
往往一场猝不及防的爆发就源于一次次深藏于心的积怨和失望,他这是在为项一鸣的未来埋下属于他的阴谋。
“属于你的要求,我是来听你的要求。”文远再次开口,“如果,你仅仅是来问方宴人头那事,那我没回答你的必要,这是已行之举,没有深究的必要。”
吴豉闻言,他忽地沉默的跪拜下去,两手交叉按着肩膀,脸色无比的肃然,“望先生多多照顾少主,此番江油之行,必有更为残酷的战役发生。”
“你嘴里的少主是那位叫做白可卿的羽族吗?”他笑着,脸色玩味了起来,“他不需要我照顾,他那般的人也不屑于我这样的人照顾。”
吴豉沉默,作为狐妪白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