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见过他,可他曾经在为娘心中真的是个极好的人啊。”
李子骞沉默了片刻,从他记事起,他就从未见过自己的那位四王叔。在那个时期,他那位四王叔去了越国南部平叛作乱的山鬼,虽是铩羽而归,可他那位四王叔却从不入洛城,总是在休整好之后,又厉兵秣马的赶往越国的南部。
“二十五年前,他从越国的南部回来,我选择了相信他,偷了你父王的虎符,打定了离开这王宫的主意。”妇人说至此,她泪眼婆娑起来,慢慢再次拿出刚才杀死丫鬟的匕首,握住李子骞的手,将匕首交到李子骞的手上,怆然的笑了声,“你父王的死,我担有责任。”
李子骞握着那把匕首,他手隐隐抖得越来越厉害,凝视着自己娘亲的脸庞,他咽喉之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呵呵...呵呵’的声音,脚步朝后挪动了着。
“若是我没有偷走虎符,你父王也不会....”妇人注意到逐渐后挪的李子骞,她内心苦楚,这宫内的步步为谋,如今却是用到了自己孩子身上,有些事情,知道了只会徒增疼苦,不知反而快乐。
“孩儿,我们温家是徐州商盟的主人,你是李惠王的孩子,也是天机阁战门的学生。”她说着,叹了口气,“以我们徐州商盟当年对天机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