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你过来,孤有事要嘱咐你。”李祺瑞的眼神变得柔和,向台阶下的内监挥了挥手。
“诺!”内监慢慢的站了起来,半鞠着腰,缓缓地走上台阶,来到李祺瑞的身边站着。
“王寻,你跟着孤几年了?”
“回大王,二十八年了!”
“二十八年了,”李祺瑞语气感概,推开那些从江油送回的折子,下面压着两封信。
王寻用眼角的余光扫视了眼桌案上的信,不敢说话。
“这封交给我那不成器的大王子,这封交给未来越国的王!”李祺瑞语气铿锵,他看着又将跪拜下去的王寻,伸出手死死的按住,“他登上王座之时,把信交给他!告诉他!孤把所有从他父王抢来的东西都还给他!但李氏的男儿不做傀儡,若他戴不得帝冠,李氏的祖先也不会在乎这越国能存在多久!”
“大王!”王寻被李祺瑞压住的手在剧烈的颤抖,他低叫了声,眼眶绯红,虽不知李祺瑞话中的具体意思,可他也不是愚人,多少可以听得出一些来。
李祺瑞拍了拍内监的手,瑶光加入越国的朝政,天机阁和狐妪之人又怎会不加入,他安排在江油附近几郡的人忽然起事。他又怎么会一点不去怀疑,刚才和木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