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顿了顿,嘴角扯了扯,补充道,“还是个对自我想法矛盾的女人。”
千谨提着纱笼从他身边走了过去,她很清楚华雀话里的意思,不再说话。
华雀偏过头看了眼千谨的背影,嘴皮子动了动,没有发出声来。
“依照约定之事,若是情形真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到时就有劳华大夫了。”千谨边向前走,边向华雀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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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镜之中倒影着拓跋倩的影子,她坐在水镜的旁边,抱着自己的膝盖。
竹蓝站在她的背后,默默的凝视着拓跋倩的背影。
“娘亲,越国的王是子骞二哥,不是一鸣。”拓跋倩看着水镜中自己的样子,她恬淡的笑了声,“爹的预言可能...可能失败了,我不会如预言中般走向死亡。”
“嗯..”竹蓝应了声,她蹲下去,抬起的手在迟疑了一刻后搭在了拓跋倩的后背上,“别想这些了,一切有我呢。”她说着,揽过了拓跋倩的肩头,“无论如何,娘亲都会保护你的。”
拓跋倩头靠在了竹蓝的肩膀上,她扬起了头,看着自己娘亲的下巴,“娘亲,十年前,你告诉我不要靠近了一鸣,可为什么后来不再反对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