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她的母亲去世了,她依旧留她在家,半句话都没有说。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觉得她有这个权力去决定别人的生死?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觉得她可以给一个人定上善或恶的标签?
叶静天一口咬下包子,咽下去,拉起宋蘅就走。
风在耳边呼啸,犹如刀子一般在脸上刮着,很痛很疼。
凌空的感觉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好,至少现在的宋蘅是这么觉得的,尤其是被叶静天拉着走,她根本就不会御空而行,被扯着的手臂,再加上那种要不断往下坠又不会下坠的感觉,真是痛苦啊。
她知道只要叶静天一个松手她就会掉到地上摔成一滩肉泥,同时她也担心叶静天手上不稳,万一没有抓稳,那她岂不是要悲剧?
第一次凌空而行给了宋蘅很不好的体验,以至于她都不想要再尝试第二次。
或许,等到不这么冷的时候会好些?
直到好些年之后宋蘅凌空而行,一边擦汗一边埋怨,吹着风的时候倒是凉快,稍稍一停下来就热得要死,又加快速度,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风中疾驰。
她还没有时间去思考太多东西就两个人就已经到了蓝瓶镇。
镇子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