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绣儿突然想起什么,拉着香月问道:“香炉中的渣子可都倒掉了没有?还有剩下的‘东西’也都一并扔了!”
香月答道:“放心吧娘娘,已经按照您安排的,早就处理干净了!”
“那我就放心了,你要知道,此事若是暴露,可是杀头的罪名。”赵绣儿松了一口气说道。
“娘娘大可宽心,不会有事的。”
入夜以后,无忧还是丝毫没有睡意,坐在床上发呆。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无忧打开门,见门外站的正是一身酒气的容寻。
容寻走进屋内,一个趔趄倒在了无忧的怀里,无忧的身子实在受不住容寻的重量,两个人双双倒在了地上。
“无忧……”容寻呢喃着喊道。
“地上凉,你先起来。”无忧伸手想要推开容寻,容寻却是丝毫不动。
许久之后,容寻终于说道:“这是我第一个孩子。”
容寻说话的时候,没有愤怒,相反却带着一丝凄凉,无忧的心口也跟着疼起来。
“若是我说,我什么都没有做过,你相信吗?”无忧直直地望着容寻,不知不觉眼睛上已经蒙上了雾气。
“若是我说,我从未怀疑过你,你相信吗?”容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