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我哪里知道。”
“我就园子这时候就不该去媳妇,自己都养活不了了。”
“那怎么办,他家就他一个男的了。不然群婶也不会跪着求六叔,给他找个了个逃过来的。”
“不过秀儿那丫头瘦成那样,不会是饿的不能生了吧。”
“谁知道呢,还真讲不定。”
众人,特别是这些生,听的是津津有味的。
而男人们的话题大多是在粮食上面。
“三儿,余粮今年不知道还要不要交。”
“都这样了,哪里来的余粮?”
“不定呢!”
“听会计了没,他毛估估了一下,要是不交余粮我们一人能分三十来斤左右呢。”
“三十斤啊。估计今年肯定不会交余粮了。”
“很多吗?到秋收还有三四个月。一个月七八斤。一天3两粮食都不到。塞牙缝都不够。”
“得了吧,你就知足吧。没听队长吗?往北边去,听那边树皮都让人吃光了。”
“哎,不知道这干旱什么时候才能过去。”
众人带着“喝”饱的肚子回来了。
回到住的地方,余热已经将灶台烧的很牢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