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寒伫立在炉灶台的后面,先是把上面杂七杂八的东西弄走,接着就开始打鸡蛋,弄剩饭。
他先是换了一口新的干净铁锅,就开始倒油。
不过他仅仅只是倒了一丁点的食用油,将锅底覆盖,就停止了,没有像徐湖那般,倒了一大堆的油。
接下来,石寒将所有的剩饭倒入铁锅里,而后左手用力甩动着铁锅,让每一粒米饭都抛飞到半空中。
当米饭飞起后,他迅速用空闲的右手抓住铁勺,舀了一些瓷碗里的金黄色蛋液,接着猛地在那些抛起来的白米饭中一撒。
蛋液飞撒,白净的米饭,被那搅拌后的金黄蛋液所浇灌着,渐渐浸染成了金黄色。
如果此刻有人仔细聆听,能听到铁锅里那细微的滋滋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被油炸,但并不多,是属于恰到好处的哪一种。
这种非常奇特的炒饭方式,让包厢内少部分的同学、导师都大吃一惊,感觉石寒像是在给每一粒的米粒添加一层金色外衣,宛若战士穿上金色铠甲般。
石寒沉着气,尽情翻炒着,不理会其他人呆滞的目光。
这种奇妙的炒饭方式,可是非常耗费力气和心神的,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分心,否则锅里的米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