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渣打的,只是湘云姐平时不说,而且穿衣服也都掩饰的很好,就算是是在难以遮挡在衣服下面的,要么涂点粉,要么就告诉我们不小心碰到了门上、桌子上,所以,我早上就带着我所有的积蓄去了湘云姐的家中。”
说到这里,白月霜不禁抬头偷偷的看了一眼秦湘云,眼看对方脸色越来越差。
一时之间更加心虚了。
可是还必须接着往下说。
“一开始我直接和他说,结果他上来就和我打。”
“你们别看我脸上有伤,但他也差不多,然后我就说我的身份,说我在春雨班认识了很多大人物,光凭着这些伤就可以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然后他就有点怕了,但他又拿出湘云姐来威胁我,我就和他说民国的《民律草案》里面有写过,夫妇之一造受不堪同居之虐待,或重大侮辱者,可以呈诉离婚,也就是只要有一方告上去,就算另一方不同意也没用。
结果他说结婚的时候也根本就没有做什么官方的证明,也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然后简单办了酒席然后就算在一起了。
最后我一听连结婚都没有政府的文书和证明,直接把那些钱都放下,告诉他写下休书,这些钱就归他,否则这虐待妻子之罪,再加上打人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