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返回自己的车里拿了一瓶红酒过来。
“老板能不能帮忙把这个打开?我们把这个喝了吧,反正放着也是放着,一会儿我叫代驾回去。”
开红酒的器具陈年这里当然有,接过来之后看了看,不太认识这牌子。
不过沈清能拿出来的怎么不得几百块钱?
陈年也想像是从网上看到的那样,要么直接把上面整个瓶口敲掉一些,要么用火烤着把里面的木塞直接以热胀冷缩的原理顶出来。
但毕竟之前没有那么做过,害怕自己一不小心搞砸了,到时候玻璃渣子掉到里面浪费了好酒。
只得老老实实的用开瓶器陷进去,最后在将木塞拔出来。
在场的人除了洛叶这几天不太舒服之外,其他人或多或少的也都喝了一点。
但整个过程当中都十分和谐,谁想喝酒就喝酒,想喝饮料就喝饮料。
在场的人中每一个都有自己的故事,在大家不断的引导之下,每一个人也或多或少的讲了一些自己的事情。
这种感觉就像是出去玩的时候住在那种比较开放一些的民宿里,每天没事做的时候,就跑到楼下的大厅里一边吃着零食,喝着茶水,一边和来自五湖四海的朋友们聊着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