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范畴,如果一上来就把底牌祭出,把世家逼得太狠了,那大概这皇帝也得玩儿完。
傅新虽然早就知道了陈年向来说话口无遮拦,但此刻直接听到皇帝玩儿完这种话,还是不禁摸了一把头上的冷汗。
先前喝过的酒此刻全都从脑门上发了出来,酸梅汤没有完全解掉的酒此刻被陈年一句话全部都解了,连忙起身到门口朝外面四处看了看,确保没有人在外面听着,这才重新关好门回来。
“陈兄,这话可说不得啊, 也就是被我听到了, 这话要是叫旁人听了去, 告到上面, 你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傅新语重心长的说道。
而陈年却摆了摆手:“放心吧, 这我当然知道,你可是我最信任的人,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在外面我可不会这样说。”
陈年又不傻,他来梦境中是为了学菜的,可不是为了搞什么权谋。
但陈年那么一说,傅新也不敢再提及相关的话题了,虽然对于陈年所说的那几种办法敬佩的早已经五体投地,可眼下陈年越说越口无遮拦,虽说他自己明白陈年的意思,可别人就不一定了。
“不过话说回来,陈兄以后就打算只做点心了吗?你那做菜的手艺就这么丢下属实有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