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也同样准备好备用之后,孙师傅又安排陈年去一旁剥蒜,洗葱,蒜一共剥了整整一大碗,葱则是洗了两大根。
孙师傅将这些蒜倒在案板之上,全部切成了蒜片儿,然后又将葱拿过来都切成细细的葱丝放在一起。
“这是要做碗芡吗?”陈年询问道。
“嗯。”
孙师傅点了点头,然后十分轻巧的用勺子调了盐、味精放入其中,动作就只是轻轻的一勾然后一撒,中间没有任何掂量调料多少的犹豫迟疑。
已经完全形成了肌肉记忆。
要五克就要五克,要二十克就要二十克,要半两就要半两。
紧接着就是酱油、老抽、黄酒、醋、白胡椒、白砂糖适量,现在陈年也是纯靠着自己的观察死记硬背着。
要不然的话陈年估计让孙师傅说也说不出具体的几克来,毕竟他们做菜无他,唯手熟尔。
所有的都是适量。
要么就是少许这一类的称呼。
当然要是换做药房里面大夫抓药,那就得仔细称量了,毕竟每个大夫开的药方都不一样,每一味药材需要几钱几两的都得写出来。
反正在做饭的时候就是师傅一上手就知道该放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