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的时候被这辫子勒死。
于是陈年来到厨房里面点燃了油灯,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先是将下面的辫子一斩而断,随后又找了一把小一些的刀开始给自己剃头。
可自己给自己剃头,刮的时候只觉得头皮生疼。
没办法,陈年之后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拿了猪胰子过了一下水,然后在头上好好的搓了搓。
这时再刮的时候就没有那么疼了。
而且陈年越刮就越顺手,毕竟刀工摆在那里,现在只是刮一刮,只要熟练了,那就是手到擒来了。
不过好在现在夜深了,也没有人打这边经过,否则要是有人走在院子里往这边一瞧,一眼就能看到陈年目光呆滞的拿着刀给自己剃头。
吓都得吓个半死。
就算吓不死也得吓得尿一裤兜子。
当然陈年的目光呆滞是因为给自己剃头的时候自然要专心,反正用眼睛又看不到,哪里有多余的头发只能用手摸。
因此眼神就比较木讷一些。
直到摸着头上基本上没有发茬了之后,陈年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接了盆水洗去脑袋上和刀上的碎发。
随后又将地上的头发扫得干干净净,一起塞进灶火里面之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