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拔的一根都不剩。
而孙师傅也不负厚望,手上的功夫又快又稳,三下五除二的将小烈最后的鸭毛也摘得干干净净。
至此一个通体光洁滑溜的鸭子便玉体横沉的暴露在陈年面前。
这让陈年这么一个强迫症患者大呼治愈。
只不过对于小烈来说,治不治愈陈年就不太清楚了。
“把鸭子摘干净了之后,下一步就是打气,一会儿你来给鸭子吹,我怕我的气不够,但是你还年轻,应该是没问题的。”
孙师傅一边把鸭子放在水中去洗,一边说道。
“好的师父,一会儿怎么做您直接跟我说就行。”陈年也开始摩肩擦掌,跃跃欲试了。
可就在孙师傅将鸭子洗净放在案板上之后,从小腿关节下切去鸭掌,又割开喉部的食管和气管拽鸭舌的时候,陈年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现在鸭子浑身上下被处理的这么干净,可是能够进去的地方也就是两个,一个是头上,还有一个是后面。
而头上能进去的地方也就是气管或者是食道之类的,那玩意儿小,还不好进去。
要是这样的话,那自己一会儿吹的地方岂不是就只剩下了……
“唉,果然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