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植物的情商抱有太大的期望,只能开口解释了一番:“我自己用的药剂当然没什么不能忍的,但放在他身上,作为一个母亲,我当然会很担心。如果事前能多一点心理准备,我也会更有底气一点。”
从根本上来说,袁瑜也并不是真的在和阿碧置气,只是她觉得,自己在做决定的时候还是欠考虑了,一种自己无法尝试的药剂,贸贸然给儿子使用,也活该她提心吊胆了两个小时。
“哦,我懂了,”阿碧摇了摇叶子,“就像小瑜失忆之前不在乎自己吃什么试验药剂一样,虽然看上去改变了不少,但是其实小瑜现在其实也不在意自己用的是什么,只是不能随便给小易用而已。”
阿碧的语气天真而又坦然,仿佛真的只是得出了一个普通的结论而已,却让袁瑜不由愣了一下。
怎么扯到这上面去了?
而没等袁瑜回神,阿碧略显沮丧地继续说道:“是不是因为我还没找到解决那个未知毒素的办法,所以小瑜才自暴自弃的?之前明明说好要开始新生活的。”
袁瑜一时不知该如何点评阿碧的想象力,拍了拍花盆,笑道:“瞎说什么呢,阿碧已经很厉害了,不仅能指导我做药剂,而且还帮我找了那么多配方来,以后肯定还能帮上更多